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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默欲】关于升官这件事

内阁首辅默苍离x小官欲星移

 

重度OOC警告!默苍离是后来才升的内阁首辅,现在还不是嘿!

 

 

平阳县新上任了一位县太爷,姓氏怪怪,人是俊俏的很,长得一表人才,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,据说竟是今年的新科状元,一榜进士,本应直接选入翰林院,不知为何竟然来了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做了县令。

 

“我听说是得罪了当今的权贵呢。”有乡绅站在城楼的通告前小声议论,“可能又没有银两打点吧,而且欲姓……都没听说过,估摸着也是什么寒门学子。”

 

“唉真是可惜,若是进了翰林院,那便是能入阁的呀,真可怜……”

 

“可怜”的某位县太爷毫无这个自觉。

 

“太爷,您还是进轿子坐着吧。”师爷哭丧着脸,“这外面的姑娘都快把您盯出洞来了,入了地方就不能再穿这身红色了,您该穿绿色的官袍才合乎礼制啊,您这哪儿像是来上任的,分明像来成亲的。”

 

“诶~此言差矣。”县太爷笑眯眯的骑在马上没个正形,端的是一派意气风发少年风流,“洪迈说人生四大得意事,久旱逢甘雨,他乡遇故知,洞房花烛夜,金榜挂名时,本官不止是今年的新科状元,还是连中三元的状元,岂非这世事得意都被本官一人占尽?和新婚也无差啊~”

 

他说得振振有辞,师爷满头冷汗,深秋里热得和盛夏一样,直想高呼“太爷饶我”。

 

“太爷,您这做派若是让京师的人知道了,怕是连县太爷都没得做,不让您蹲牢房都是您运道好啊!”

 

县太爷的头昂得老高:“怕什么?这都到哪儿来了谁还能害我?默苍离有本事就杀了我啊,我怕他?谁怕谁是他孙子!”

 

师爷觉得自己就是个冤种。

 

“砚寒清啊。”县太爷把马缰往旁边勒了勒,高头大马靠近了自己的便宜师爷,“别这么紧张,天塌下来,你县太爷我———”

 

他一边说还一边拍胸脯:“我——欲星移给你顶着。”

 

砚寒清冷笑了一声:“别不是给您脑袋砸个坑。”

 

“啧,小小年纪一点儿好都不学,净是一些老学究的思想。”欲星移甩起缰绳,“我先走了!你们慢慢跟~”

 

“太爷!!!!!!”

 

前面的人一骑绝尘,抽着马背跑得奇快,砚寒清的阻拦的手停滞在半空中,微微颤抖了几下,忍了又忍,对身后的轿夫吼道:“都愣着做什么?!还不追!!!!!!”

 

欲星移在来之前就想过这里很穷。

 

但他没想过会有这么穷。

 

匾额上的蜘蛛网怕是结了八十年没有扫过,房顶破了的洞好歹算是用草堵住了,堂堂府衙一个公差都没有,他抿着嘴,一身光鲜亮丽的大红色和府衙前断了半个头的石狮子站在一块儿,活像是老太太抹胭脂,一点儿都不搭边。

 

“这真的是衙门?”欲星移用手摸了一把桌案,他嫌弃的把手伸给砚寒清看,“你确定?我欲家的厨房都比这干净。”

 

砚寒清面无表情:“都说了,让您看清楚自己的现况,您就是心里没点数。”

 

欲星移是心宽,他大手一挥道:“没事,去找几个木匠来,重新翻修一下就成。”

 

砚寒清点了点头,把手冲他一伸。

 

“什么意思?”

 

砚寒清做了个点数的动作:“您得给我钱我才能去请人啊。”

 

欲星移困惑道:“这是公出,怎么还冲我要钱。”

 

砚寒清冷笑一声:“这平阳县衙的府库现在要是能翻出一文钱我就当您是神仙下凡。”

 

“……夏税呢?秋粮呢?徭费呢????这么多收入你别告诉我全让前任吃光了?!”

 

“太爷……来来来,您往前来走两步。”砚寒清拉着他往街上去,“您好好看看这块碑,您好好看看,这是,平—阳—县—,这三个字您认得吧?这里不是浙江,不是北京,更不是直隶!您再好好睁开眼看看这里的老百姓——”

 

砚寒清和欲星移一个穿着朴素一个大红大紫,往灰溜溜的大街上一站,欲星移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贵公子,既不像官老爷,也不像本地的士绅,活脱脱的外地人。

 

“您好好瞧瞧,这儿的老百姓有没有钱交税。”

 

欲星移抓了抓头发:“……真的一点点都没有?”

 

砚寒清摊手。

 

欲星移犹豫了一会儿,从胸前的小布袋儿里掏出来十两银票:“把衙门整修一下,这个应该够?”

 

“……我尽力试试给您把堂门打扫干净修下屋顶……”

 

千里之外,一身绯袍的翰林学士将一张信笺轻飘飘的扔进了火盆里,好看的手指执起一颗棋子,棋盘也不看的随手放了下去。

 

“我那好学生到地方了?”对面的人似笑非笑的敲了敲棋盘,“喂,不会下棋就不要瞎下好吗?”

 

默苍离半睁了一只眼去看局势,整了整衣裳,手里的棋子扔进了白玉棋篓里:“晋王殿下宣召,我先走了。”

 

那人忙拉住了他:“没见过你这样的,每次下不过就跑,我从来没听说你去过晋王的府邸赴宴,你回来回来,下完,不下完你休想从我这儿出去。”

 

“想听闲事的理由可以再扯一些吗?”默苍离抚额,“老师你从哪里来这么多心要操?”

 

夏公谨拽着默苍离的袖子又把他拉回了座位上骂道:“你个不尊师重道的混账东西,都敢和我顶嘴了,我关心关心自己的学生还有错了?快说,欲星移怎么样了?”

 

默苍离神情复杂的看着棋盘:“去的第一天,花掉了您给的一百两盘缠,把衙门修了一遍,第二天,卖了万岁爷赏的织花锦料子请了三个师爷,第三天……”

 

“……第三天?”

 

“嗯……他把从尚贤宫门柱上抠下来的珠宝当了……”

 

夏公谨沉默了半晌,鞋都没顾上穿,光着袜子就从榻上下来快步走了出去,嗓门贼大,冲着外面喊:“来人!来人!!给我去平阳,把那个孽障赶到青阳县去!做什么县令!给我做县丞!!!不……做门吏!!!!门吏听清楚了吗!!!”

 

后面那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慢慢悠悠的添油加醋:“做门吏都便宜他了不是?就应该给他扣个谋逆的帽子蹲诏狱,以后咱们都省心了,再也不怕他惹出什么乱子来。”

 

某位首辅深吸了好几口气,忍了又忍,才对门外的小厮挥了挥手,示意不必再管。

 

默苍离这会儿倒是认真研究起棋盘了:“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,脾气还是这么差,不好好保养可是会折寿的。”

 

夏公谨三步并作两步的拎起了大徒弟的耳朵,默苍离知道他没用力,只是配合的把耳朵送出去让他出口恶气,只听老师高声斥责道:“你不知道我为什么送他去那么偏远的地方吗?我是很忙,这不是让你平时多管教他一些了?就他那个性情,不磨一磨迟早害死他自己!”

 

默苍离没想到他骂了半天又把矛头对到自己身上来了。

 

“在大明朝廷任职的就你一个,我让他留在中原难道不是为了你着想,以后让你多个帮手吗?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上心,还指望我替你们在庙堂里撑多久?连中三元,你说你们师兄弟几个里头,就他一个连中三元的,我好不容易从鳞族挖过来的人就单留给你做臂膀了,你还在这里看戏呢?”

 

被拽着耳朵的默苍离不得不歪着脑袋打断他:“是您去和主考官说把我的卷子从第一判到了第三的,这也不能赖我。”

 

“那我不是指望你能给我娶个公主回来?堂堂的探花郎,竟然在我去向皇帝提亲的前一天晚上说自己是断袖,我迟早被你和老三气死!”

 

“我没有喜欢谁,您也不必这么生气……”

 

夏公谨吹胡子瞪眼:“当然你是没和哪个乱七八糟的野男人搞在一起,要不然明天你就从墨家滚蛋。”

 

默苍离清了清嗓子,指了指夏公谨拎着的玩意儿:“老师,形象,注意形象,要断了……”

 

夏公谨闻言又拎得更用力了些。

 

“老爷,西北八百里加急,今上宣您进宫面圣。”

 

门外的敲门声把默苍离的耳朵从夏公谨的手里解放了出来,他揉了揉发红的左耳,淡定的把棋子分拣出来往棋篓里装,夏公谨感觉自己下手可能重了些,犹豫了一会儿又摸了摸学生的耳朵,骂道:“总而言之你把老三那小子看住了,他要是再像之前那样放肆,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。”

 

放肆的老三重重打了个喷嚏,他用手绢擦了擦鼻子,刷着袖子接着给衙门的柱子刷漆。

 

短短几日,春风得意的状元官就从华服玉食变成了粗布麻衣灰头土脸的木匠。

 

没办法,整修衙门这活儿开销实在太大了,哪儿哪儿都要重新整,很多柱子都被虫蛀了,他花光了身上的钱才勉强维持了衙门的体面,好歹是有公人来办公了,很多老百姓可能并不清楚,衙门里的师爷和差役并不是朝廷发俸禄,而是县衙门的太爷自掏腰包聘请来的,若是太爷自己不请人做事,就得全部自己做,欲星移可没有这么能耐,能分出几个分身往下面的各个村落收税收粮同时还能断案审案。

 

但即便是欲星移花了钱请了人依旧是案牍劳形,因为经费有限,实在是请不了几个人,于是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鳞族欲氏嫡出大公子脱下了官袍,操着锯子和漆桶在公衙门的大堂里坎木头抛光刷漆。

 

“要我说都穷成这样了,这种面子还要做什么?”新来的小衙役一边干活儿一边小声和同伴道,“不如省点钱先吃好喝好才是正理。”

 

“就是……以前的太爷就没上过公堂,也不见天塌了……”

 

“都在这里胡说些什么?”砚寒清端着墨盒呵斥道,“议论上官可是要坐罪的,还不去做事?!”

 

小衙役吓得连声道:“是是是,小的多嘴……”

 

欲星移也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。

 

但他这个人,不论到了何种境地都要维持好自己的体面,对他而言这不是面子,而是尊严。

 

县衙门门口的那口破鼓没经得起锤,闷闷的鼓声不过两下就变成了敲打木头的“铛铛”声,仿佛有个人在用力往朝廷的脊梁骨上踹了两脚。

 

都没有来得及进去换衣服,外面的人就甩着鼓槌进来了,欲星移本以为是有人要告状,没想到转头一看便是个纨绔。

 

“呦,还真是天上下红雨了,你们这儿的县太爷呢?让他出来见见。”纨绔打着扇子,冲欲星移吆喝起来。

 

欲星移把脖子上的汗巾拿了下来,把身上的灰掸了掸:“我就是。”

 

来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欲星移一番,用扇子随意朝他一指,对身边的小厮笑道:“这是县太爷?咱家的管家都比他有个官像。”

 

欲星移冷着脸道:“阁下有什么事吗?”

 
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”纨绔把扇子插回了腰间,嬉皮笑脸道,“就是我家隔壁的后院挖出来一具女尸,我是来报案的。”

 

“去那边填报案表。”

 

纨绔把脸一变,伸手就要去拽欲星移的衣领,刚刚出来的砚寒清连忙挡在了欲星移的面前冲纨绔拱手:“周公子您大度,别动手别动手,有事好商量。”

 

周全保拉着脸道:“爷还从来没填过什么报案表,说报案就是来报案的,亲自来一趟够给你脸了,还不快去现场办案?有你这么当父母官的吗?”

 

眼看欲星移的脸色越来越差,砚寒清又做了个揖道:“这就来这就来,您先回去,我们县太爷马上就到。”

 

周全保这才满意的走了,砚寒清正要劝欲星移不要和他意气用事的时候,这位新官上任的县太爷变脸如同翻书,眼睛闪闪发光,他兴奋的摇晃着砚寒清就差跳起来。

 

“你看见了吗?!刚刚那个!那个那个!他姓周是不是?你快去查查他家的夏税交了没?!钱啊!钱这不就来了吗?!”

 

砚寒清:……

 

欲星移聘请的刑名师爷有个好听的花名,名为杏花君,人称冥医,据说是个医术高手,能活死人生白骨,这位刑名师爷替欲星移干仵作的同时还赚一些大夫的体己钱,他收费贵,能请的动他的人少,也是个开张吃三年的主。

 

杏花君在平阳声望极高,吴家的二爷见来的是他比见了欲星移还恭敬,早等在案发现场的周全保皱着眉头说:“你们县太爷呢?人去哪儿了?”

 

杏花君顿了顿:“他去办事了。”

 

“尸体在哪儿,带我去看看。”

 

欲星移自来了平阳县第一次穿上了自己的青色官袍,砚寒清在他身后不停的扯他袖子,欲星移拉出自己的袖子不耐烦道:“怕什么啊怕?我正当来收税的。”

 

砚寒清十分想原地辞了师爷这个工:“您还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吗?周家是本地的大户,若是得罪了,您扛得住就自己扛吧,卑职实在是没这个福分跟着您升官发财。”

 

欲星移还没说话,周府的门便开了,门子领了一个中年男人出来,小声说着什么,那中年男人嫌恶的看了欲星移一眼,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来,径直扔在了欲星移脸上:“一百两,太爷够用两三个月了吧。”

 

欲星移的小鱼脸一下就垮了下去,他背着手,那张银票轻飘飘的从他的脸上滑了下去,左右摇摆的落在了地上。

 

男人挥了挥手就要进门,欲星移寒着脸,握紧了拳头,淡声道:“阁下是在打发叫花子吗?”

 

那人用“难道不是吗”的眼神看了他一眼:“那您想要多少?”

 

欲星移的手一伸,砚寒清颤巍巍的送上了一本账本,他夺过账本,清了清喉咙,朗声读了起来:“弘治十八年,周府夏税一千两,实收二百两,秋粮三千石,实收六百石,布帛八百匹,实缴五十匹……”

 

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欲星移越念越兴起,最后将账本往他跟前一扔:“及至今年,周府共欠税两万两白银,五万石粟米,四千匹布帛,够整个平阳县五年的税收,你说,本官该不该来你周府走上一遭。”

 

那中年男人黑着脸,他冲门子低声说了句什么,门子点头哈腰之后便进了府。

 

不一会儿,几个小厮抬了几筐银子出来,欲星移正要笑着说“识时务者为俊杰”的话,那人便喝道:“来人啊,给我砸!教教他怎么做官!”

 

砚寒清闻声便动了起来,护着欲星移大声喊着:“好好说话!好好说话!”,欲星移的脑袋正被一个元宝砸出一个血窟窿来,两眼直冒金星,砚寒清顾不得许多,扛起他家不省心的县太爷就往回跑。

 

冥医勘察完现场回县衙的时候,欲星移正用绢布捂着脑袋让砚寒清记账:“一百两银票,三十二两五钱六分银子,算在周府的补税上。”

 

“嚯,这是哪儿弄的?”冥医上前去看欲星移的伤,“怎么伤成这样?”

 

砚寒清在一旁碎碎叨叨:“还不是太爷自己急性子,跑去周家要钱反被人打了一顿。”

 

冥医摇了摇头:“罢了罢了,以后别去了。”

 

“什么罢了?!我不!”欲星移梗着脖子,“我不!不从周家剜下一块肉我就不姓欲!”

 

 

 

 

“默翰林——默翰林!”年轻的官员一路小跑着,“青州的消息来了。”

 

默苍离顿住了脚步,转过身来:“声音小一些。”

 

陈珪忙低头小声道:“是青州的消息,欲县令果然找上了周家。”

 

默苍离接过陈珪递给他的折子打开看了一眼,眉目微微拧了拧:“嗯,知道了。”

 

“那怎样处理?”

 

“和从前一样,压下去。”

 

“和从前一样?可夏首辅不是想——”

 

“你以为他将欲星移放去平阳是做什么?”默苍离将折子不轻不重的放在了陈珪的手上,“安心。”

 

陈珪了然,这时,又一人熟稔的喊他的名字:“默翰林——有时间吗?哥儿几个喝酒去?”

 

陈珪冲他行了个礼:“严都事。”

 

严德球摆了摆手:“你去忙,我和默翰林有话说。”

 

“下官告辞。”

 

默苍离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两步:“你今天不在国子监读书吗?”

 

严德球一只胳膊揽住了默苍离的肩膀,靠近了他的耳朵低声道:“我是想问,上次侵地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?”

 

默苍离应了一声:“放心,牵连不到令尊身上。”

 

严德球咧嘴一笑:“好兄弟,我就知道你会帮我这个忙。”

 

他从袖袋里抽出厚厚的几张银票来,左右看了看,见无人,便塞进了默苍离的袖子里:“后面还有好东西,我给你送府上去。”

 

默苍离淡淡道:“下不为例。”

 

“知道~你要做清官。”严德球拉长了戏谑的笑声捶了捶他的肩膀,“不会污了你的清誉的,走走走,去喝酒。”

 

“我还有公务,今天就不去了,下次吧。”

 

“害,有夏言那个老头子在你还操劳什么?”

 

“该知道的总要知道,否则你的事情我怎么处理得无声无息?”默苍离垂眸。

 

“唔……也是,那我找忘今焉去,过两天我家设宴,你一定要来啊。”

 

“嗯。”

 

待严德球走远了,默苍离吐出一口浊气来,他缓步出了宫,坐着轿子回了家。

 

默苍离的房间布置很简单,但是样样都很贵重,他抽出袖子里的银票,随手便扔进了碳盆里,然后重重趴进了铺着水獭皮毛的床榻。

 

“不然还是去平阳看一眼吧……”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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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乱七八糟的后续:

 

欲星移还以为自己眼花了。

 

他正坐在台阶上吃晚饭,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欲星移的额头。

 

“怎么被人打成这样?”

 

欲星移愣愣的看着他,他鼻青脸肿的,嘴角还沾着馒头渣,看上去凄惨极了。

 

默苍离拿出他手里的馒头:“我带你出去吃饭。”

 

欲星移拽着馒头不放手。

 

默苍离碰了碰他的伤口,叹了口气:“让你收敛一点你的脾气,你就是不听。”

 

欲星移不说话。

 

默苍离替他擦了擦脸:“好了,去吃饭,我来的时候就看见西门口的那家酒楼了,我请你吃。”

 

“顺便——”

 

“讨论一下周家今年要交多少税。”

 

“或者——”

 

“让它消失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
后续随缘了哈,时间有限坑又太多了😂补不完的坑😂

欲星移不是没脑子吼他是刚出仕途还没有遭受社会的毒打,看不惯官场上的绕绕,所以也不喜欢默苍离那一套,如果有后续的话这就是一部欲星移的师相成长史,肯定会有虐的。

除了金光出现的人物其他的人大多都是历史真实人物哦,百度or翻明史有惊喜,是明代历史魔改,明厨不要骂我呜呜呜。
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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