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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任酆】我的暗杀对象是我的前男友(完)

任飘渺还在是个小萝卜头的年纪时,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。


他安静,沉默,常常乖乖的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。


学校的老师一直都很喜欢他,但是又很担心他会不会是孤独症,对任飘渺的照顾多了很多。


“小飘渺。”老师端着水果蹲在他的跟前,“在看什么呢?”


任飘渺眨巴了一下眼睛,用叉子叉起水果吃起来。


“在看蝴蝶吗?”老师看着窗外种的鲜花,“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呢,老师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?”


任飘渺摇了摇头:“味道很怪。”


“嗯?水果吗?”


“花的味道,很怪。”


老师笑眯眯的问道:“哪里怪呢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告诉老师,你闻到的味道是什么样的?”


任飘渺的手指动了动,指向了远方:“是死人的味道。”


老师的脸色一僵,撑着脸上的笑意问:“你怎么知道死人的味道是什么样的?”


任飘渺听出老师的语气不一样了,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

老师原本以为,任飘渺是看了什么电视剧听了什么台词模仿来的,万万没想到,半个月后,学校翻修花坛,铲车真从花坛下挖出了一具白骨。


警察在听老师惊恐的说完任飘渺的事情后安抚了她一下,带着老师前来询问任飘渺。


他们的态度算得上和蔼可亲。


“告诉叔叔,你怎么知道花下面有……去世的人呢?”


任飘渺一边吃着饼干一边拉着大人们走向了案发现场。


“有虫子。”小任飘渺认真的告诉他们,“是很可爱的小肉虫,专门吃坏掉的肉。”


警察非常讶异:“你怎么知道这种虫子是吃坏掉的肉的?”


“就是会吃啊。”任飘渺低着头在饼干袋子里摸索,案发现场臭味熏天,老师实在忍不下去了,一路小跑的吐在了垃圾桶,而任飘渺却淡定的拿出小饼干往嘴里塞。


后来这家学校给学生们放了一个星期的假,因为学校需要配合警方调查,小孩子们不懂这些,只知道放假可以不写作业,而年幼的任飘渺却和大家不太一样。


“我有一个秘密哦。”任飘渺放学的时候小声的和同学说,“我家也有这样的小虫子。”


这个时候,同学们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

“妈妈,我回来了。”


任飘渺换下鞋子,将书包放在了玄关。


任飘渺的母亲很畏惧自己的儿子,这个孩子有时候行为举止都格外诡异,尤其是当她发现,任飘渺在家自己解剖她送给儿子的兔子,还把死去的小兔子藏在了床底下,直到兔子的尸体发臭。


从那个时候开始,任飘渺的母亲就再也不敢往家带小动物了。


“爸爸也会做这样的事情,为什么妈妈不害怕爸爸呢?”


任飘渺不觉得自己有多残忍。


“爸爸会观察人体解剖出的内脏,我只是解剖了兔子而已。”


“妈妈,我想做法医。”


任飘渺的母亲后来才知道,原来自己的丈夫是个连环杀人犯,而看到这些的,年幼的任飘渺并没有竖立正确的三观,他的父亲告诉他,他只是在做研究而已。


他的母亲害怕极了,在那个男人藏尸体的地方当即大喊大叫起来:“我要去报警!!”


任飘渺曾和酆都月说,他们是天生一对,甚至于他们的经历都出奇的相似,任飘渺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,他把手术钳插进了父亲的眼睛里大声喊着:“不可以拿妈妈做实验!!!!”


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杀人犯死在了自己儿子的手里,他的儿子也成了杀人犯。


任飘渺的母亲后来进了疯人院,进去的时候手舞足蹈。


“杀人犯的儿子也是杀人犯!”


任飘渺站在史丰洲的身前,手上戴着监控器,远远的看着她被推进了医院大门。


史家的当家人捂住任飘渺的眼睛,轻声道:“没关系,以后政府会养你的。”


任飘渺不理解。


作为一个从小三观就出现了问题的孩子,任飘渺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,他知道大家畏惧自己,于是他时而装出一副和煦的面孔来,时而又沉默寡言,很多时候史丰洲都会觉得这孩子性格极其割裂,却又不知如何教导。


史丰洲死的那一年,任飘渺离开了史家,自立了门户,拜入了罗天纵的门下,认识了罗碧。


人人都在说他的薄情寡义,人人都不屑于他的背叛,甚至酆都月都认为任飘渺这件事做得实在缺德,但即便还珠楼和苗疆都在支持罗天纵,苗疆依旧是还珠楼的劲敌,罗天纵为了制衡两家并没有阻止他们的内斗,甚至推波助澜。


上位者就是这样的生物,任飘渺很是明白,可他好像并不关心这些,将公司的事情全部扔给了酆都月去办,他就像一只慵懒的猫,趴在猫爬架的顶端俯视众生。


酆都月冲他开枪的时候,任飘渺一点也不意外。


子弹穿过小腹,他也只是很享受拥抱他时酆都月身上的体温。


他知道自己有点毛病。


能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的人,能是个什么正常人?


任飘渺常常会想,如果他死了,罗碧会怎么和史艳文吐槽他。


也许……只是一个杀人犯吧。










颢穹孤鸣中弹时还难以置信的看着楼上的人,他失态的吼叫着,咒骂他们下了一个套来耍他。


“酆都月!酆都月!!!!小叔就不该相信你!任飘渺的走狗!一辈子活该被人奴役!”颢穹孤鸣被人搀扶着护在中间怒斥着。


酆都月愣愣的看着楼上的人,张了张嘴,却没发出一个音节来。


任飘渺从护栏上翻身而下:“哦呀,这样说话可有失体统了,颢穹。”


大概是对任飘渺的恐惧胜过了一切,几十个汉子纷纷后退,仿佛他包围了一群人。


“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,就能将你陷入险境吗?”任飘渺一边走一边道,“你不如回家好好问问你的小叔叔今天他为什么没来。”


“你休要挑拨离间!”


“我可没有挑拨离间。”任飘渺戏谑的看着他,“竞日孤鸣之所以让你来,不就是因为他料到酆都月会鱼死网破,你死了,他好坐收渔利吗?”


颢穹孤鸣仿佛吃了死蜘蛛,他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,对他小叔也没有那么相信,但他更不相信任飘渺。


“那你告诉我这些的动机又是什么?”


任飘渺可怜他似的摇了摇头:“当然是为了看你们内讧,比起你,竞日孤鸣才是还珠楼的头等大敌,欧洲的事情是他出谋划策的吧?让识龙影勾引酆都月也是他出谋划策的吧?说到底,在我眼内,你不是威胁,他才是威胁。”


“你!”


“我放走你,正是为了让你回去对付他,如何?是死在这里?还是回家收拾起火的后院?”


颢穹孤鸣恨得牙根痒痒,这个人玩儿了一手阳谋,让他不得不选择放弃酆都月这个目标,何况任飘渺没死,酆都月死不死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。


明知对方在戏弄自己,却不得不撤退,还给出了让他几乎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
这个人该杀!


“我,若是哪里都不去,让他们开枪呢?!”颢穹孤鸣愤愤道。


任飘渺直接笑出了声:“你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,且不说你们乱枪之中会不会打中酆都月的炸弹同归于尽,就说你的这些下属……他们能杀得了我吗?”


颢穹孤鸣捂着伤口,深吸一口气,怒气冲冲道:“你!我们等着瞧!撤!”


颢穹一帮人来的快,走得也很快,因为过于畏惧眼前人的实力,甚至于下属们连冲他开枪都不敢,害怕有诈,因此不过一小会儿,仓库就剩任飘渺和酆都月两个人了。


任飘渺大步向酆都月走了过去,对坐在地上的酆都月伸出了手:“副楼主,乖,你可以把箱子放下了。”


酆都月发着呆,手里抱着炸弹箱子不撒手,任飘渺叹了口气:“说真的,你抱着炸弹,我要怎么拥抱你呢?”


对面的人一动不动,像一个木头,任飘渺抓了抓自己的漂亮头发,将酆都月的手指一根一根从箱子上掰下来,轻手轻脚的将箱子放到了一边,拆了引爆线,很是无奈的一把将人抱住了。


酆都月像个木偶娃娃,睫毛忽闪了一下,眼泪刷就下来了。


“你……你个……混账……”


“滚!你给我滚!”


“死不了就滚!别碍我的眼睛!滚!!!”


任飘渺挨了他好几下打,在酆都月颈侧蹭了蹭,将他抱得更紧了。


“你耍我好玩儿吗!你有病吗!老子欠你什么了啊!任飘渺!老子欠你什么了!!!!!”


酆都月的精神彻底崩溃了。


“我以为你死了……我以为我杀了你……我以为我杀死我最爱的人!我可以了无牵挂的去死了!你呢!你求你妈的婚啊!你个杀人犯!我也是个杀人犯!我们都该下地狱!下地狱!!!!!!”


任飘渺沉默半晌,忽然道:“对不起。”


酆都月一下安静了。


“对不起,当年的事情,确实是我的错。”


任飘渺托住酆都月的后脑勺揉弄着,试图让他放松一下,低声道:“当年我让百里潇湘去替你周全接应,但……对不起,并非是考虑不周,而是没有足够上心。”


“我沉迷在游戏之中,我以为以你的能力,逃出生天不成问题,忽略了你的感受,抱歉。”


“孤儿院的事情,是我的过失,百里潇湘会这样的阳奉阴违,是我没有及时管制和节制的缘故。”


酆都月一个翻身,将任飘渺压在了地上,用拳头一下一下的揍在了他的脸上。


他很愤怒。


不止愤怒任飘渺的不用心,更愤怒于他自己。


“你个傻逼!我也是傻逼!为了你的游戏,死了多少人?!我他妈就这样陪你玩!我就是个笑话!我都已经接受了!我都已经接受陪你一起玩到你死的那一天!迎接一个没有可能的结果!我都知道!嬷嬷的死最大责任人他妈不是你!是我!!!是我这个明知自己走在刀刃上!却不知收敛!陪你玩游戏的我!!!!”


酆都月哭吼着,泪珠一颗一颗掉在了任飘渺的脸上。


“我该死!是我该死!我才是最该死的那个人!”


任飘渺艰难的睁开肿胀的眼睛,抓住他试图向自己开枪的手,一把扑了上去。


没有劝解,没有安慰,枪声冲无人的方向响了好几次,任飘渺才把那把一直藏在酆都月口袋里的手枪扔出去。


“混蛋……都是混蛋……”


任飘渺拍着他的背小声道:“好了好了……发泄出来就好了……”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酆都月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下来,任飘渺不停的替他擦着满是泪水和鼻涕的脸,酆都月连话都说不清楚,一个劲的打哭嗝。


“好了不哭了,再哭人要出事了。”


任飘渺吐出一口血来,白衬衣下渗出了大块大块的血迹。


“任……飘渺?”


酆都月有点懵逼。


刚刚虽然下手揍他是打得凶了一些,但是他还没有勇猛到几拳就将人打死的地步。


任飘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笑起来说:“上次你冲我开的那一枪,我可是躺到今天中午才醒啊。”


“你……”酆都月震惊的看着他。


任飘渺举起了双手作投降状:“副楼主,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,你是选择送我去医院,还是让我在这里流血过多而死,我都认。”


“但……我希望你不要再折磨自己。”


酆都月觉得任飘渺说得对。


他们都是疯子,一个比一个疯,都是敢拿命赌的人,谁都不必嘲讽谁。


“你,你给我滚起来!”


为了防止酆都月自杀任飘渺这会儿正坐在酆都月的身上,任飘渺的一口气一松,直直摔在了酆都月的身上。


是了,他怎么会突然那么好心,就这么把颢穹孤鸣放走呢?


除非他没有留下颢穹孤鸣的能力。


酆都月红着眼睛骂道:“你脏死了!滚起来!”


任飘渺没说话了。


“任飘渺……任飘渺!”


“你滚起来!!!!”










史艳文和默苍离是一起来医院的,史艳文是为了带儿子来看酆都月的伤情,默苍离是为了看任飘渺的笑话。


那天晚上酆都月背着任飘渺走了五公里路才打到车,两个人都是一身血,酆都月一边走一边骂一边哭,司机差点一个都不愿意带。


酆都月的通缉令撤了,事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反转,颢穹孤鸣被抓了,罪名是故意杀人,指使他人杀害社会名流,污蔑他人栽赃陷害,派人纵火孤儿院,致使上百人伤亡,轰动一时。


至于酆都月,形象从可怖的杀人犯变成了被诬陷的、丧偶的可怜寡夫,在被未婚夫求婚的当日失去爱人,身受重伤,最让人唏嘘的就是,他是那被烧毁的孤儿院中的一员。


而任飘渺这个身份必须死去,否则他保不住还珠楼的声誉,也保不住酆都月的声誉,但若是任飘渺死了,事情将会变得完全不同,不仅公众的舆论会完全倾向还珠楼,苗疆也彻底完了,这就是任飘渺打的好算盘。


任飘渺在ICU躺了好几天才出来,杏花君跟着在ICU骂了他好几天,给他会诊的专家们包括且不限于千雪孤鸣和鸩罂粟,在被大家语言攻击了几天后,任飘渺终于受不了了,主动提出了转去普通病房,表示自己要去和酆都月一起住。


酆都月表示了拒绝。


史艳文的儿子正在和他闹别扭,因为史艳文试图替小空洗头将绿毛洗掉,但小空不同意,还和史艳文说“酆都月都没这么管过我”,所以一直到病房门口,小空一句话都没和史艳文讲。


凤蝶正坐在酆都月怀里给他讲故事。


没错,凤蝶在给酆都月讲故事,理由是“以前我生病的时候就是酆都月给我讲故事的”。


酆都月终于明白了自己讲的故事有多难听,表示以后再也不给凤蝶讲故事了。


“小兔子跟着大灰狼生活了很久,它都忘了自己是一直小兔子。”凤蝶稚嫩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,“大灰狼一直跟着小兔子饮食起居,它也忘记了自己是一只大灰狼。”


酆都月抚额问:“所以为什么这只狼不吃了兔子?”


“嗯……因为小兔子很可爱啊。”凤蝶给出了自己的解释,“大灰狼就舍不得吃了。”


“这到底是你在学校学的还是你现编的?”


凤蝶很老实:“我编的。”


“你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认为兔子和狼可以共生在一个窝里???????”


凤蝶认真的想了想说:“就像我和你生活在一起。”


酆都月懂了。


凤蝶是兔子,他是狼。


挫败感油然而生。


“嘛~这不是编得挺好的吗?”史艳文再一次充当了和事佬,专业和稀泥二十年,“小孩子就应该有这样的幻想嘛。”


小空站在史艳文身后臭着脸不说话,但是却意外的跟着点了点头。


杏花君敲了敲门:“好了小家伙们,酆都月要换药了,中午这个点该吃饭了,凤蝶和小空你们都出来,我带你们去食堂。”


凤蝶从酆都月的身边站了起来问:“你吃什么吗?”


“我不吃什么,等会儿随风起会给我送饭来的。”酆都月替她理了理小裙子,“你今天的药吃了吗?”


“还没有……”


酆都月冲小空招了招手,让小空走到床边,他把凤蝶抱了起来交给小空抱着嘱咐道:“你知道她那个药怎么吃,看着她不准她跑知不知道?”


小空抱着小家伙哼哼唧唧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
史艳文看着两个孩子出了病房门,感慨道:“你真的很会教孩子。”


“是嬷嬷很会教。”酆都月舒出一口气,“我接手的时候他们习惯都养得很好了。”


“所以,你后面是什么打算?”


酆都月躺在了靠枕上:“没有打算。”


史艳文在口袋里掏了掏,拿出了一个酆都月眼熟的东西。


“这枚戒指被人捡到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幸好人家拾金不昧,交给了警察局,任飘渺派人去找,一下就找到了。”


“……你什么时候干起媒人的活儿了?”


史艳文摸了摸下巴:“任飘渺将罗天纵陷害家父的证据都移交给了纪委,算是他对史家的补偿,我替他传个话,只是一个小事。”


史艳文将戒指朝他眼前送了送:“要不要?不要就扔了。”


酆都月头一扭:“扔了吧。”


“那你自己扔。”史艳文把戒指放在了床头柜上,“啊对了,识龙影是任飘渺放在苗疆暗桩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,任飘渺假死有他一份功劳,那小孩儿和我说他真的挺喜欢你的,你要是有这个想法记得给识龙影及时发个消息,要不然人家一直心里念着,另外你的追求者们正在给你的助理……是那个叫幻幽冰剑的吧,不停的发消息,想要排队约你吃饭,你看你怎么处理吧。”


“……”


酆都月头一回觉得史艳文真的很烦。


还珠楼迎来了新的老板,是前任总裁任飘渺活着的时候就指定的下一任继承人。


电视上的新老板衣冠楚楚,一脸悲痛的“祭奠”了上一任总裁,发表了新的感言,展望了还珠楼的未来。


“神蛊温皇将会带领全体还珠楼的员工,承担起还珠楼应有的社会责任,在医药领域开辟新的篇章。”


酆都月关了电视,拉着箱子,离开了这个自己住了四年的老房子。


事情了了,没必要再装,凤蝶的病任飘渺答应了寻求其他的方法,也不需要酆都月支付医药费,他可以过一阵轻松的生活了。


除了还要养剑无极这个小崽子。


酆都月之前给孩子们攒了几套房子,本以为自己会和颢穹孤鸣同归于尽,没想到自己还活了下来,现在他可以搬去之前买的二环线内的高档小区,那是一个三室一厅,剑无极和凤蝶都可以有自己的房间而不用各种挤,而且还有一个很大的衣帽间,凤蝶的那些玩具裙子终于都能挂起来不用在箱子里塞得皱皱巴巴。


至于工作……他还怕找不到工作?????


酆都月按了按门铃,凤蝶半晌才给他开了一个门缝。


“……又闯什么祸了?”


酆都月看着小崽子从门缝那儿小心翼翼的觑他,双手抱胸的问。


凤蝶糯声糯气的说:“你不准生气。”


“嗯,我不生气。”


“我把任飘渺放进来了。”


“……”


酆都月掉头就走。


“你不准生气的!”凤蝶着急忙慌的大开房门,“他说他没有恶意,就是想给你做个饭——”


凤蝶有个坏毛病,一着急就不看脚下,“嘭”的一声就摔在了门口。


酆都月连忙回头,小崽子额头正正磕在了地上,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呜呜的声音。


“你怎么在走路。”酆都月把孩子扶了起来,凤蝶的眼泪花垮垮往下掉,“不会看的吗?”


小崽子哭得更凶了。


酆都月没办法,他抱着孩子进了屋,坐在沙发上抽了两张纸给她擦脸,剑无极从房间里悄咪咪的走出来,溜到大门口,给他把箱子拎进来了。


“任飘渺给了你们多少好处?????”酆都月气急败坏,“有奶就是娘吗?!”


“哥哥,你要是真的很讨厌他,你干嘛把戒指留下啊。”凤蝶忽闪着大眼睛,小大人一般的搂住他的脖子,“我是一直挺你的,你要是真不喜欢他我肯定什么都不说,把他赶出去。”


“你几岁啊??????你懂个锤子?!”


酆都月给她揉着额头摔得巨大的包,烦躁得要死。


任飘渺个狗人,当初自己脑子坏了才把他送医院,就该让他死那儿算了。


剑无极趴在沙发背上说:“但是凤蝶的病是任飘渺在看,如果你这么抵触他的话,那最好是换个医生,万一他要是在凤蝶的心脏里动什么手脚,不就成了拿捏我们的把柄了?”


酆都月被他噎住了。


凤蝶点点头道:“是啊,他要是住家里的话就可以当我一个人的医生,要是不住家里,你和他关系不好,我觉得还是杏花叔叔看病比较靠谱。”


孩子说的不无道理,虽然说他觉得任飘渺应该不会再作妖,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,再说自己还得出去工作,确实照顾不来病人,凤蝶还小,小空和银燕都回史家了,剑无极一个人,他自己也是要上学的,实在是不方便。


“你看任飘渺都失业了,他可以在家全职接送我。”凤蝶想得很美好,“我也可以吃新鲜的饭菜不用吃隔夜的。”


……孩子你是不是不知道神蛊温皇和任飘渺是一个人……


何况那个人懒得要死,他只会在家里请保姆。


但是——


凤蝶有一点说的很对,那就是任飘渺如果在家,酆都月的担子起码轻一半。


他不得不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

“他要是在家不干活儿,你们两个就把他赶出去。”


“好耶!”


孩子们振臂一呼,厨房里正在听墙角的任飘渺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
一车的乐高玩具还真是没白买。


果然,人还是得有钱,没钱的人连间谍都买不通。


某人如此想着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OK任酆的这个坑填完了,可能后面还有个小番外也可能没有,相关番外我还是会放在合集里面,但是新的脑洞将不会再在老福特更新,如果还有喜欢任酆的小伙伴可以关注我的微博,ID女王大人苏别,只有关注我才能看到相关的r内容哦,我会设置仅粉丝可见的,因为怕举报啥的我比较谨慎,谢谢大家的喜欢(鞠躬),然后我的微博不会只写任酆,会写很多CP,所以如果有踩雷的请大家提前看好CP预警!!!以及请还在读书的小可爱以学业为重!写完作业才可以看哦(鞠躬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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